物品 | 次數 | 百分比 |
龍之淚 | 50 | 5.00% |
宇宙的水滴 | 16 | 1.60% |
青金剛石 | 2 | 0.20% |
黑金剛石 | 6 | 0.60% |
金箔 | 310 | 31.00% |
深紅之羽 | 242 | 24.20% |
神秘寶箱 | 23 | 2.30% |
夏姬彗晶 | 190 | 19.00% |
力之源 | 158 | 15.80% |
神大市姬勾玉 | 2 | 0.20% |
天津彥根勾玉 | 1 | 0.10% |
無聊想到別人做過的測試,所以自己也開了證....
天津彥根真的1000個只開到1個= =
雜記
物品 | 次數 | 百分比 |
龍之淚 | 50 | 5.00% |
宇宙的水滴 | 16 | 1.60% |
青金剛石 | 2 | 0.20% |
黑金剛石 | 6 | 0.60% |
金箔 | 310 | 31.00% |
深紅之羽 | 242 | 24.20% |
神秘寶箱 | 23 | 2.30% |
夏姬彗晶 | 190 | 19.00% |
力之源 | 158 | 15.80% |
神大市姬勾玉 | 2 | 0.20% |
天津彥根勾玉 | 1 | 0.10% |
無聊想到別人做過的測試,所以自己也開了證....
天津彥根真的1000個只開到1個= =
從看過的軍神數值來推論,應該是有上限的
生命上限應該是960,能力為40(皆不含奉納物)
例子1:御所兩大土豪堆了一卡車的卡片,最終結果是1008(奉納物價15)和995(奉納物價11)
例子2:給伊邪那美吃魅力SS的飼料加價12奉納物,成品還是魅42,還不如吃魅S~S+的飼料而奉納物用價15(魅43)
HP已經不是我的最主要考慮,只要相差不是太遠就可
為了多幾點HP而多花許多錢也顯得不必要
不過之前看到這問題還是好奇,簡單算一下血量的極限,以價15奉納而言
884: (120*8+48)×2+120×3.75+22=2488
866: (120*8+48)+INT(120*5.87+35.2)*2=2486
差兩滴是因為價6卡的極限數值小數點後沒進位
價20則有機會超過2500,但是應該沒人這麼拼吧
能力的極限,同樣的前提
以下為了簡便都以價15奉納物來計算,所以不是絕對的,有更高的奉納物甚至可以突破
884: (5*8+3)×2+5*3.75+1.4=106
866: (5*8+3)+INT(5*5.87+2.2)=105
886同樣是小數點後沒進位略吃虧,但是!這僅僅是極限數值,而非實際配出來的卡
例如你吃那美和奇稻田姬可以比較容易地到達魅力上限,但月讀並不可能作到(不含奉納物)的素魅力40
所以以實際搭配的智魅卡組來看
伊邪那美(43)月讀(41)奇稻田姬(20)合計104
伊邪那美(43)百襲姬(30)八上姬(31)合計104
若換成菊理姬+八上姬的組合是有可能到105,但這樣會犧牲智力比較不推薦
推論:價6卡加價15奉納物能力上限為31,想突破31需要價19或更高的奉納物(假定奉納物所加數值不是取整以後再加算)
綠人那套卡的魅力是43/28/31,八上跟那美都是魅力上限狀態,只有百襲姬差了2點(百襲姬加價15理論魅力最高是30,很難,想達成估計要吃三張八上姬),如果能預知的話就會給百襲姬吃魅力更高一點的奉納物還可以多1點魅,不過老實說這也沒法預知
同樣條件下計算武藝的腕力極限,以目前卡組來估計
國之常立(43)八幡(37)天手力男(25)合計105
如果放棄血魅,奉納物換成腕力+五輪+九光的话
國之常立(45)八幡(39)天手力男(27)合計111
酒船漫泛无归径,望骀荡、波千顷。盏底萧寥清境永,玉梅花落,古塘光冷,忽散鱼龙影。
一樽饮罢身难定,虚负青山白云赠。欲语从来声已哽。是天边月,是波心映,不遣羁人醒?
第一次看到黄仲则的诗,记得是在唐弢《晦庵书话》里引了他一首绝句:
强半书来有泪痕,不将一语到寒温;
久迟作答非忘报,只恐开缄亦断魂!
将逃避某些事情(若用当代语言来说,是拖延症)的心情摹写得很真切。那时我感觉很特别而记住了他。
然后读郁达夫的小说,对黄仲则有了更鲜明的印象(但并不完整)。郁达夫对黄仲则的推崇近乎痴迷,摹仿也堪称露骨。可是,与黄仲则相比,郁达夫的诗里有更多的温润情感,不那么尖刻。就气质而言,像是家境不差的白面书生和孤独倔强的乡下野孩子,一般人比较容易接受前者。
看《两当轩集》,时有一种疑问。黄仲则是个奇特的大孩子。读他的诗,不断看见这个孩子做着各式各样的梦,梦到扬州,梦到沙场,梦到侠客,梦到清夜里吹着彻骨的寒风。
但他到底是谁?他活在这些梦之中,还是这些梦之外?
尽管黄仲则时常强调书生形象,但他是不是真的有着这样的自我认同,则大可存疑。
有的书生,如同陶渊明淡然说着:“少年罕人事,游好在六经。”“如何绝世下,六籍无一亲。”
如同黄梨洲在劫火余生的暮年,依然念叨“六经注脚未分明”……他们相信读书思考是实现自我价值的方式,因而能让读者也感受到他们对学问那份本能的喜爱。
又或像李义山那样坦承“读书求甲乙”;穷而不酸。
黄仲则不是这样。
他写到书生,就是“好穷啊啊啊一定因为是书生吧”。书生,和他笔下的扬州浪子、边关游侠一样,只是一种可以逃离、捐弃的角色。
两当轩集中的很多诗,有把事物标签化、类型化的倾向。显然,他对事物如何运作的实际情形了解很少,他所生活的环境也鼓励他做一个这样天真幼稚、不问世事的书呆子。这样的诗(或者说,这样的人)原本很多,只是他明明不乏写出鲜活意象的能力,却又对琐屑的标签依赖至深,显露出思想的贫瘠,才胜于识,使人深觉矛盾。
这些标签伤害了他最出色的诗作,把读者硬生生从诗中扯出来。
故而,他会写出“自嫌诗少幽并气,故作冰天跃马行”这一类很假的句子。
难道去滑个雪就会更像男子汉了吗?不是吧。
着意用力的地方,往往透出不协调;他为单一而强烈的情绪驾驭,制造出某些诗作里难以摆脱的虚假布景感,仿佛已不是人在作诗,而是诗变成了可怖的怪物,把人挟在臂下走去。
(其实我觉得东坡“莫听穿林打叶声”一阕词,也有着近乎于此的习气,所以我对这首词有莫名的憎厌。
也许真正应该怪罪的,是滥用这首词来装点自己门面的、平庸浊恶的读者们。但我们都知道,当一首诗开始传播之后,作者就将它交出去了;无论是超乎本意的奇妙诠释,还是糟糕的理解,最终他都将不得不与读者共同承担。)
想要离开他擅长的意象营造,而转去讲理的时候,不是话到唇边卡住了,便是只能复述一些浅陋可笑的道理。
七律此病尤深,很多是开篇奇丽,前半部分有味道,到了末联,突然习惯性地想要清清嗓子总结陈辞了,就收得很是庸弱平凡。
有一次读到某一首诗,是黄仲则来到祖父曾经做事的地方,回忆起自己在这里出生,他还年幼时,父亲就在这里亡故。
茫如积世渺疑尘,苜蓿荒斋几度新。当日白头犹哭子,而今孤稚渐成人。同骖竹马应无伴,反哺林乌尚有亲。归去恐伤慈母意,莫将光景话酸辛。
没有过多妆饰的白描,反而使人感觉亲近。我忽然更多地理解了,他何以是这样一个人。
祖父(母)、幼儿、母亲、玩伴,所有人都以某种形式登场,惟独对父亲的描写是一片空白,是印象太模糊,还是刻意的回避?
他一生在寻找父亲,追寻那个可供模仿的偶像。从他对朱笥河“春葵只有倾阳枝”的浓烈情感,到“依人心事总如灰”的落寞绝望,不难看出纠结的端倪。
他的诗中,充满了少年的神经质、自恋、身份感的失落,对“雄心健腕”的成人世界,怀着热切的渴盼与过高的崇敬,却又不得其门而入。
少年会长大成人而告别昔日,但很遗憾,黄仲则终其一生也没有得到这样的机会。
有的时候我会想若多活些年,他是否有能力超越这个阶段,写出更为亮眼的东西。但这也很值得怀疑,因为他也活了三十四岁,以当时的习惯来看,并不能算是青年了吧。